裴止风收了西洋镜,不以为然一勾唇:“既是树,烧了就是。无需同他玩这些把戏,破风,先去宫中接应殿下。我来同他玩一场。”
大桶的油竟第一时间就扑了上去,冬雪皑皑,本该寒冷。此刻却炎如酷暑。
李破风望着陡然升起的山火惊叹:“不愧是大人,神机妙算。”
裴止风笑意不达眼底:“来五百名弩/箭手,随四郎入林。此处虽大,却非无尽头。倒要看看他还有哪些计策不曾使出。
我这个老师,随时侯着指点他一二。”
“——谁!”李破风刚听命往宫中去,便见天上闪过一道黑影。剑风袭来,震的她虎口发痛。
“你!”几乎立即反应过来,李破风咬牙:“刘家堡,赤血剑!”
来的,正是半途返回的问雨,他狠狠刺一眼一派安然的裴止风,自牙缝中恨声:
“只差一剑就能斩了你个死太监!那李夜叉,我来会会你!”
“好啊!当年你们这些沙匪在西北的账还没算呢!”
新仇旧怨齐上心头,李破风立即同问雨缠斗到一块,逐渐被他引开。
裴止风凝眸,余下侍卫涌上,强攻问雨。越来越多的部下霸占了校场。猎场外头湖下,林嘉昱与李霁蹲在事先挖好的地道中握着信号烟花,紧紧憋住气门。
只待问雨发令。
李霁与他对视一眼,竟都惊人的看到无奈二字。
这位新帝,真是个豪赌的野心家。
火势迅猛,菡羞是被呛醒的。睁眼,面前火光连天,遍地焦土。
她忍不住咳几声,记起是闻衍璋把她迷晕。可眼下又是怎么回事?!
裴止风收了西洋镜,不以为然一勾唇:“既是树,烧了就是。无需同他玩这些把戏,破风,先去宫中接应殿下。我来同他玩一场。”
大桶的油竟第一时间就扑了上去,冬雪皑皑,本该寒冷。此刻却炎如酷暑。
李破风望着陡然升起的山火惊叹:“不愧是大人,神机妙算。”
裴止风笑意不达眼底:“来五百名弩/箭手,随四郎入林。此处虽大,却非无尽头。倒要看看他还有哪些计策不曾使出。
我这个老师,随时侯着指点他一二。”
“——谁!”李破风刚听命往宫中去,便见天上闪过一道黑影。剑风袭来,震的她虎口发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