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嘉昱耳朵一热,低头:
“她冷。”
问雨又低头看了眼自家陛下,这嘴唇乌青,恐怕也冷。于是忍着恶心情深义重的抓住了闻衍璋的手来回摩挲。
车里封闭,慢慢积蓄些热气。
最后一段路,问雨赶跑两股战战的车夫自己驾车,顺溜拐进去把人放下。刚到地一抬头——往前走走可不就是自己宅院了吗?要什么有什么,还能防着贼人追来。
便和林嘉昱知会声,马不停蹄把人送过去,一派捣弄,人安然无恙。
许是私心,林嘉昱也不忍菡羞再受磋磨。给她烧了一大桶水,又拜托问雨拿了些驱寒镇魂的药。
徽墨吓一跳,一边念叨着荷花姑娘怎么不在宫里呢,一边快手快脚去熬肉粥。
待到第三日李霁找过来,菡羞已经发完烧,睁开了眼。
徽墨凑在她床头立马笑了:
“荷花姑娘?”
菡羞一怔,险些以为自己开花了眼:
“徽,徽墨?我怎么?”
徽墨给她掖了把被角,叹完气同她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