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那张俊美漂亮的脸忽然显出一抹奇怪的神情,叫菡羞背脊有些毛。谁料闻衍璋莫名转了话头:
“你不仅了解我的结局,还了解他们的。”
菡羞点头又摇头:“只知道几个人。旁的不知道。”
两人都意外坦然,平淡。仿佛菡羞被抓回来后,他们的关系已经恢复到平常人相处的程度。可实际上,他们都在各自忍耐。
闻衍璋看着这张妖媚的脸,隔了会再问:
“你怎么确定我必死无疑?那和你一样自称为我而来的人不曾笃定。”
菡羞不奇怪,一定是那个面都没来得及看见就死了的修正者所言。
她不说,“或许是为了保命。”
闻衍璋一瞬不语。菡羞抿抿嘴巴,眼睁得大大:
“裴止风和戚云月…发力了,是么。”
闻衍璋感受到了压力,再不甘也要顶不住了。所以才会再度来问她这个问题。
很可惜,这是已经写好的结局。
他还是没说话,眉眼上却浮了一片乌云。菡羞笑笑,“轮到我问你了。林嘉昱是你逼走的,你威胁了他什么?我的家人呢?我的侍女呢?”
闻衍璋掀起眼皮,菡羞一脸正色,断不容糊弄。
他忽地从生恶意,笑的温存:
“我拿他全家的命逼他。至于你那些家人和婢女,早在回京时就通通发配去边疆。”
菡羞登时绷了脸,本生怒,却在看见闻衍璋眼底难察的兴味后一嗤:
“行,活着就够了。”
远离京城反而是上上策。
不曾看见菡羞冲动怒骂,闻衍璋眼底的兴味淡下去,换上索然。
就是这般,该讨喜的时候不讨喜。
…是以,他才总是有意掩去她的存在。
他骤然失去说话的兴致,菡羞陪他干站在雪地里。
多年后,“史书会记载这无名王朝里出了位淤泥不染的能臣。”
做反例的,恰有个昏聩无能的暴君。
菡羞眨眨眼,意外他又开口了:“你说,林嘉昱啊?”
他今天话可真多。不过,许是察觉要变天而有所感吧。
看原著时,她其实对这个人没有什么很大的印象。辅佐戚云月颇有盛名的是另几人。或许林嘉昱也只是昙花一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