菡羞惊愕的忘了呼吸,呢喃:
“你是真变态啊…”
这个吃,她可不会天真的以为是男女之间的吃。
她不知道的时候,他的心态已经变成这样了?
臂弯突然被抬起,只是一个呼吸,胸前强挤进一颗头,她被压在墙壁上,衣领猛地蹦开,獠牙闪闪,剥出白嫩嫩的脖颈狠狠咬了下去。
“啊——!”菡羞疼的忍不住尖叫,见他狼一样啃咬自己,慌忙捶他肩:
“放开!”
出乎意料,闻衍璋很快松口。菡羞慌忙抹湿濡的脖子,没见血,松一口气。怒推一把闻衍璋:
“你有病就去治!”
“治不好。”他罕见的回了这话,将头死死埋在菡羞的肩颈那块。低低嗤笑。
“陆菡羞。”
菡羞不想回他。
闻衍璋自顾自:“陆菡羞。”
“…”推不动,她干脆梗着脖子望天。
“陆菡羞。”
“做什么!”菡羞心烦气躁。
他得了回应,却突然沉默,半晌只憋出一个字:
“你…”
“我什么?”
…他又该死的冷了脸:“没什么。”
菡羞横眼,被他逮住手,那张脸突然在面前放大,眼尾的红痣点进她心窝里。
唇瓣…湿了。
口中被不属于她的舌蹿进,她恍惚感觉到了颤抖。瞳孔地震。
闻衍璋,亲了她?!
压根不敢置信,可她看清他疯狂的眼,布满征伐的侵略与兴奋,势在必得。
闻衍璋抱着她,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他这样绝望,不甘,愠怒。
连日暗处的战败,问雨禀报时无可奈何的面容。
都如此唤人清醒。
而陆菡羞…
难以启齿的痛苦焚烧着闻衍璋的心脏,他郁火澎湃,恨她为何拿乔,恨她逼他糜烂。
为何,她却依旧能睁着清明的眼阅览人间?装出一副无谓的坦率。
他从岸上跳回苦海,他毁灭入道的船。
半死不活,他在烈狱里苦熬。
菡羞的身前一重,有蛇一样的东西嘶嘶袭来噬咬她的皮肉。腿软,呼吸艰难,她满面的红晕,哆嗦着抖着想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