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死了的也不知有没有用…”他随即反应过来,刚要哀叹。就见菡羞擦去脸上的雪花,大笑一声。便抓着自家陛下的两条腿倏地站起来:
“他活过来了!快和我走!”
问雨怔:“还真有用啊?”随后连忙蠕动着往外爬。
将人又拽又摔弄上去,灰顶小车匆匆忙忙往不知名的方向架势,问雨躺在车里喘息:
“你别出去。这是老马,自个认得路。车底下有金疮药你拿来。我略治一治,中途下车,往后再来找你们。”
菡羞照做,见问雨艰难撩起衣裳,干脆自己上,把那些粉末全给抹上伤口。
问雨连连龇牙,“陆二,你轻点!”
收拾完了这个,菡羞去看还闭着眼的闻衍璋。见他脸上的血色稍有恢复,菡羞把身上的白狐裘给他披上,搓搓手,神色冷峻:
“目的地在哪?你确定裴止风不会跟来吗。我怎么感觉他是故意放我们走的。”
问雨叹气:“确实。这人深不可测,这会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查到哪。这老马是我临时去调的,还真不知道他认哪条路。
以防万一,我不能拖累你们。你记着刘家堡三字,若往后有人找你,这就是密信。约摸是我。
我们刘家还有点人存着,只不过一时半刻不能现身。如今大势已去,绝无翻盘可能。
陆二,”
他稚嫩的脸陡然正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