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故意把马骑走了,不留交通工具。
菡羞环手,心里头很是犯难。自个同自个打架半晌,最终决定还是等着算了。
当务之急,她抱抱胳膊,为难的大大叹口气。
身上又痒又脏,得洗澡了。
至于那里头的家伙,菡羞突然脸热。
他这嘴上都是不在乎实际龟毛的要死的性格,说不准也受不了了。
“呼~”吹去点到鼻尖上的雪花,菡羞抿抿嘴巴,望着满地白雪下了决心,扯高嗓:
“闻衍璋,你要不要洗澡!”
那里头没回,菡羞又问一遍。终于,他闷声:
“嗯。”
她踮一踮脚尖,说不上因由,霍的笑开了。
菡羞另找了间厢房,就着热水擦了两遍。闻衍璋却说要等晚上洗,她便继续去忙活吃的。
不去看日头,时间反而过的很快。转眼就天黑,刚吃了几个芋头,桐花守约来了。
门吱呀打开,她没骑马,身上背了一床灰扑扑的褥子和两件男装。
菡羞接过时有些尴尬。桐花斜她:
“瞧什么?可没有你的份。这药拿去煮了,我去看看太子。”
她不与争辩,默默干活。时不时留意一把。这回桐花停留的不久,眼见闻衍璋把药咽了便拔腿,甚至走时还有些匆匆。
菡羞赶忙关门,凑去:
“怎么样?”
闻衍璋喉头涌动,温和的面色登时冷洌,朝菡羞仰头,微微张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