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机关算尽,偏不知道我实则是个男子。小太子啊,你到底年轻。得你那祸害娘的恩,我在中原和南疆徘徊十几年!
你先前召蛊王入京时不曾想到吧?我就在后头出谋划策啊!哈哈哈!不枉我百般警惕试探。要什么王蛊,你就是我的蛊!”
他忽而扑到闻衍璋身上,撅起嘴便要亲他。闻衍璋一张脸铁青,牟足劲,顾不上手脚筋还未好,大力踹他。
桐花诶呦呼痛,却两眼放光,死也不肯放过唾手可得的美餐,撕闻衍璋的裤/头,一见那大小,满意的眉开眼笑,低下脸就要吞。
“好孩子,好孩子!”
炙热的鼻息与水汽立即袭来,饶是闻衍璋也忍无可忍,手脚筋脉许是因暴怒而麻痒,手指居然突的可以弯曲,他猛的胡乱扯住一片衣角就耐着剧痛把人狠摔出去。
十岁孩童大小的桐花前所未料,惊愕的看一眼闻衍璋爆出鲜红血渍的右手腕:
“这么快就能动了?!”
这伤口没个十天八天无论如何也不能动作!
他捂着领口陡然生疑——这小子身上可是还有虫子能用?
不管了!桐花阴狠一咬牙,瞧着那小子颤颤巍巍站起身体,竟是要寻声来殴他,立刻一捏手里的虫,口中念念有词:
“出来!”
那虫子口中蠕动,下一刻,闻衍璋便感觉到四肢剧痛,霍地无法直立。他目眦欲裂:
“你给的是子虫!”
子虫寻母,母虫则受困于他掌中,求子嗣相救!
桐花哼笑:
“可不得留心眼,我这宝贝虫子出来了看你还如何拿乔!”
说罢手中落一把银刀,依依不舍的盯一眼少年胯/下,嘶声:
“你既不愿,那我也没兴致了。将你手脚砍下给裴公复命便带你回南疆!”
银光一闪,无力瘫坐的少年只为鱼肉,桐花眼中闪过可惜,手中却不留情,矮小的身体矫捷如鼠,提前扬起得逞的笑意。
未料,刀尖眼见要斩下时,那本已无蛊虫支撑的手腕却忽然一动,漂亮修长的大手一翻,紧接着一只脚上踢,狠踹中桐花裆/部。他剧烈一叫,下一刻,手上的刀被强行夺走,闻衍璋蓦地喝道:
“陆菡羞!你在哪!”
一时无人回应。闻衍璋额上青筋暴起,脑中一片焦土残垣,正暴怒,院外的车咯吱两下,似给他回应。
失去视力的少年旁的感官反而敏锐,他迅速捕捉到那细微的噪音,沸腾的杀意这才微滞。一双猩红的眼回转,竟好像可以窥见天光,一晃一晃站到了桐花跟前,抬脚,在桐花不可思议的目光下狠踩住捂/裆的手。
桐花瞪眼,豁然才发现他四肢里本该爬出去的蛊虫诡异的重新往血肉中钻去,而他身上的母虫,居然也蠕动着往闻衍璋身上爬,很快没入脚腕上的伤口。
只一眨眼,这少年的力道迅速加重。
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