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在回春楼数个日夜的虚假相伴,虚伪的痴缠,都没有让他有这灵台争鸣的热辣痛楚。
…他背如蚁爬,汗毛倒竖。
眯眸,悬停的左手缓缓置于膝上,染水红唇光底下格外亮眼。
菡羞着急慌忙摸了两把滚烫的脸,来不及发现闻衍璋突然面色阴寒,极不自然地转身,对问雨尬笑:
“你怎么来了?”
说来这些天,问雨时不时现身和闻衍璋密谋谈话。并不陌生,菡羞这句更像是欲盖弥彰,心虚之下刻意先发夺人。
问雨双眼阅过菡羞红晕未消的两颊,又看向端坐竹椅间的少年。一眼就瞧见他鲜红的唇色。
脸上常有的笑意顿了顿,他又咧一个更大的:
“求学者等不及,青城书院明日会再度开门。”
闻衍璋早有预料。应得淡漠,捻边上瓷盘里的糕饼轻轻抿一口,感受粗糙的甜腻化入舌尖,稍稍压一压眉眼:
“嗯。你那处如何。”
菡羞见状趁机跑路,问雨瞟一眼她飞扬的裙摆,才道:
“老祖宗除了糊涂的厉害一切都好。属下前来是为另一则,前些日子我差点逮到的家伙似乎又开始在这片乱窜。”
菡羞在厨房里倒茶,听他们这次没避讳自己就展开商议多少有些纳罕。
这代表闻衍璋真正接纳她,他们彻底一条船了?
想到他刚才突如其来的动情,菡羞又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