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互相骗的时候,他情话一说一个准。真正的相处了解后却反而一个字都不肯吐露。
人可真怪,闻衍璋则尤其怪,还别扭。
往后的那些话没再听,菡羞喝口茶,探头问:
“你们渴吗?”
正禀报到南疆那块,闻衍璋思绪微断,道:“我不用。”
问雨却点头,自发进去:“正好,你怎么知道我渴了?”
没人在意到竹椅中的少年似有所感地蹙起了眉头。
菡羞把碗给他,斜去身体保护灶台上的糖果子:
“我就随口一问。别进来,上回你抢了我一整包枣糕我都没和你计较。”
问雨拿着碗定定看她眼,忽而仰头咕咚灌水,不屑道:
“谁稀得,明天你一上货,我立即买去。”
话里不设什么防备,举止也小孩子气。菡羞白他眼,把锅盖盖上,去给鸡喂粮食。
太久没吃鸡蛋了,菡羞感觉体内异常缺钙。索性和刘阿婶买了一只母鸡十来只小鸡放养。每天早上捡一个鸡蛋,和闻衍璋对半分。
鸡饿地快,咕咕咕伸着脖子要吃。菡羞舀一瓢玉米碎扬过去,这时刘阿婶来叫她:
“荷花,我家新烙了饼,你快拿去和你家璋子吃啊,省得做饭!”
“诶!”菡羞一听就笑了,难得放假,她正好不想生火,忙抱着瓢打开篱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