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行,我老头子要回家了,我先去做饭啊。”
刘阿婶笑嘻嘻地捞了把草药。
菡羞擦擦汗,发现天色确实晚,于是拉起空荡荡的板车往路上走。
板车不轻,她打算早点还给隔了几栋农宅的陈伯,把麻绳缠腰上,菡羞一鼓作气迈开大步,却没走远就被人喊住。
“你这样腰得磨烂。放开,我来拉。”
她抬脸,见抱着剑的问雨不知从哪篡出来,伸手就抢麻绳,不禁笑了:
“闻衍璋让你来找我的?没事,我和你一起拉。”
他刚将绳子缠上手腕,闻言面色微顿,有点生气似的:
“陆菡羞,你凭什么认为我是被派来的?”
菡羞莫名其妙:“那,难不成是你路过帮忙?”
问雨小脸拧了拧,没再应答。把绳夺过来自行拽着板车走。车轱辘轰隆作响,菡羞小跑着追:
“你不高兴什么?诶对了,上回你拔我簪子干嘛的?我瞧你也不缺钱。”
问雨闷头拉车的劲一泄,瞥她眼,又转头,狠狠砸了下车把手。突然瓮声瓮气:
“拿去当暗器了,你要也没有。至多我重买一个。”
“…”菡羞皱巴脸。
“我也不是计较一支簪子…你心情不好啊。谁惹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