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还是不走。”
他记着,一直记着伽波借陆菡羞之手传毒的仇。不,伽若浑身刺痛。
他是为陆菡羞记仇!
一个男子。怎会这样心胸狭隘,这样阴毒?即便她们做了那些也为造出实质性的大害!
陆菡羞根本无恙!
伽若不敢置信,他平和这般久,原来一直是条蛰伏的蛇。她立时想跑,可刚起身,天际烟花不断,照地她眼前一闪又一闪。
…回到哪里去?
她唯一的家人死了。她没有家。
伽若身子晃了晃,半晌,擦了擦干涸的脸。
“伽若只求安度余生,求大人成全。”
闻衍璋便漫不经心微笑:
“善。”
“往后对外伽若便死了。我记得你们身子里都是蛊,对也不对?”
伽若一双眼失了魂似的空洞,点点头。
他雅然颔首:“大雍这地界,你想去哪,随意挑。”
“…大人,”竟不留她养蛊?
闻衍璋已失了耐心,对远处一唤,轻描淡写地如扫除了一片垃圾:
“带她走。”
菡羞睡梦里,迷糊感觉眼前在放烟花。可惜睡地沉。爬不起来。
门轻轻打开,携着凉意的衣衫在远处卸下。闻衍璋抬手将胸前的发拘到后背,定定看了菡羞一会。
忽地,伸手解开了她的衣襟。
水红色的肚兜挂在身前当阻碍。他觉得碍事,又绕过脑后扯下。
布料委屈地斜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