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菡羞突然就泄了气,脸埋臂弯里:
“你干嘛老弄我那,我又不是你娘。怪骇人的。”
青年顿,攫住她红扑扑的脸。捕住那藏不尽的白肉,语气坦然:
“生之伊始。哺我情爱,育我良善。不必怯怕。”
“…”好理所应当,冠冕堂皇。菡羞没话讲。
磨蹭了片刻起床,洗好澡。新的一天照常周转。
一直歇脚到傍晚,小厮急吼吼来传消息。义庄差人道,何四的棺椁停足七日,可下葬了。
菡羞彼时正坐闻衍璋一旁,一听条件反射坐直。皱眉看向闻衍璋。
他放了手里的书,摸一摸她大腿,对小厮道:
“叫他们照习俗行事。你将麒儿抱去,送他母亲最后一程。”
小厮自然称是。
菡羞被他半搂着,脸上晦涩。闻衍璋抱她:“难受?”
她没否认。只问:
“你不恨她了?”
这次这样好心,不像小心眼的闻衍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