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上只几两行字。
他一目过,顷刻蹙眉,又忽而展开。翻看信封落款,四字:谢漱血书。
裴止风轻轻勾唇。
魂非魂,人非人?原来如此么。
他唤来人:“是叫,谢漱?当时遭闻衍璋屠族的巫女?”
“确有此人。”
“她被关多时,这封信又如何写下,还到了我手里?”
“…似,谢氏有秘术,能知天命,是以早早写下,交予旁人?”
“罢。”裴止风命他退下,捏着信纸笑意不减。
无论真假,记起闻衍璋当日说的那句振聋发聩的话,心头连日的阴霾此刻骤散。
为了一个女人,甘不复闻氏,盘踞边疆。说到底,依旧是个败寇。
这世上,唯一一个能叫他栽跟头的败寇。
第110章那就
晚些天,闻衍璋寻了个不小的别院搬了家。美名其曰少嘈杂,无闲人,桃花源一般。
菡羞对此没什么表示。随时间推移,□□上的感情似乎升温。闻衍璋仿佛和她成了连体婴,腻歪到一直冬眠的亚父都听到风声,挑个空趴在窗前乐呵呵笑。
彼时原身父母刚拉完家常,看着彬彬有礼的闻衍璋送了人,转身就突然变了脸,拽住菡羞一关垂花门,人抵上来肆意妄为。一通胡闹,闹得卧房糟乱。菡羞脸红,可惜腰酸背痛,她没劲。只好把自己埋被子里装鸵鸟。闻衍璋捞了衣裳,身前一片空荡,唇角携笑把老人家请回。老远还能听见他不服气的嚷:
“几时生个娃娃给我带!”
菡羞脸登时红透。等闻衍璋归来都还发烫。
他淡淡归来,掀开被子一角,见这红嘟嘟的脸忍俊不禁:
“臊了?”
菡羞把被子那角托回来,只露一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