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竹的是远走天涯四处行善的另一个。
菡羞“哦”了句,“是啊,至今都不知道你好什么呢。”
青年默,盯她片刻,启唇:
“从前没有所好,现在不是了。”
他的前生并不被容许好什么。吃穿住行用,乃至人。均是握不住的春波。
而现今所好,孰人不知就在身边。
“等花开了,你我正能闲下来一齐赏花。”
…怕那时候她早不在了。菡羞的笑难看的一眼就能看到底。饶是如此,她还虚心地回应:
“好,还要叫上姐姐他们一起。那时候两个孩子也长大了。”
菡羞没察觉,她平常有好事时,鲜少会提及两个孩子。如菡羞所言,她确实不算喜欢。
闻衍璋眸子微闪,另起话头叮咛:
“来吃些药,外头风寒多,免得你染了。”
菡羞脑里瞬时叮灵一响,闷闷点头:“嗯…你,也要当心。这两天少往人多的地方去。”
脚步登停。闻衍璋回首,眉眼间浮出欣喜,眼尾上勾,极清隽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