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可忆被燕语哭蒙了。
她不就是和姜贽打了个牌、喝了点酒吗?燕语为什么要有这般奇怪的反应。
燕语红着脸,欲言又止,王可忆也没逼她。
直到王可忆让宫人传膳,她才像是憋不住一般:“娘子,需要我去找太医开避子汤吗?”
王可忆夹青团的手一抖。
燕语在说什么?她怎么会想到问这个问题的。
燕语见王可忆呆住,只当主子也是心中悲愤,却又不过刚及笄的小姑娘不知怎么做才好。
昨晚陛下在观云殿待了一整夜的事,如今怕是满宫里都传开了。
陛下虽未要水,但是却和娘子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整夜,直到今天早朝前才走。
陛下指不定就是看娘子既不聪明又没长辈在身旁,所以才敢如此对娘子。
王可忆听完燕语絮絮叨叨的话,筷子夹住的青团都不想吃了。
有没有可能,她昨夜只是和姜贽打了大半夜牌。
然后她喝醉了,姜贽约莫也是喝醉了,两个人都倒头就睡。
两个人连牌友关系都算不上,哪里还会发生需要喝避子汤的事。太可怕了吧也,燕语怎么会有这般想法。
虽然这话如果是别人讲给她听,她也是不信的。
不过至于什么避子汤……
王可忆摇头:“你说的那个就不用了。”
免得到时候真的把黑锅甩到姜贽头上,那他也太憋屈了。
燕语为小姐不平,不管怎么样陛下怎么可以还不册封娘子。
这风言风语再传下去不知道会怎么样!
王可忆没再理会燕语的碎碎念,在她的认知里,她就是要嫁给姜贽的,不过就是早晚的问题罢了。
既然如此的话,只是和夫君一起打牌喝酒有什么关系。放在以前,百官还要夸他们夫妻伉俪有利于江山社稷。
她没有一点担忧地吃饭,姜贽来时见她还在吃饭。皱了一下眉,又旋即舒缓。
她昨夜说了那些话,今天难道还不打算和自己说清吗?
只是想到王可忆就是能吃又能睡,姜贽又觉得她爱怎么样都行,只要她过得舒心就好。
不说……就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