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成正业抱着人,灼热的呼吸像牛喘气一样喷洒在林巧儿的脖颈上,林巧儿被他弄得睡不着,转过身,声音带着一丝恼怒:“你呼吸太重我睡不着!转过去!”
成正业幽怨地看了她一眼:“你待我和前几天不一样了。”
林巧儿:“……”
她不想和他继续这个话题,别过身继续睡,却又被人追了上来:“我想想法子,看看有没有别的办法……”
林巧儿想不出什么办法,道:“你现在在军中呢,别想喝药的法子,你不会想让我喝吧?”
“这不可能,你别喝,我的意思是说,弄在外面行不行?”
“不行!”林巧儿道。
“我之前听别人说了,这东西又不是严丝合缝的,你怎么知道就不会洒出来?我才不冒险,要是真怀了,受苦的是我又不是你。”
成正业:“那你说怎么办……!”
林巧儿刚要说话。
成正业烦躁地抓头:“算了你还是别说了,我想也知道你要说啥,我现在在军营唯一盼着的事就是回来,还是我自己想法子吧。”
林巧儿勾了勾唇:“随你便。”
反正他今晚别闹她就行。
但是显然,她不来的时候成正业觉得素个三年五载也没啥,但是现在她就在身边,看得到吃不到的感觉也太难受!
最后林巧儿还是没能舒舒服服的睡个好觉,被人折腾了大半晌,第二天早上起来,精神都有些不振。
她幽怨地看了眼成正业,成正业立刻心领神会,跑着去给她打水洗漱了。
这是成家搬进新家的第一天早上,也没有啥要紧事,众人自然就多睡了一会儿。
只是没多会儿,成家小院门口就来了个身影。
“四哥?”
成正业刚从厨房打完水出来,就看见了哨兵王小牛走了过来。
没错,就是那天被当成野猪吊了半天的哨兵。
“你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