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莺反被问得脸更红了,她实在不知该如何开口,那种醉酒的感觉是消失了,但她此刻却浑身酸软无力,双腿打颤。
她抓起那件被扔在地上的绣着牡丹花的小衣,却发现自己手臂发酸发软,甚至都没有力气去系脖颈上的系带,她尝试了几次,还是提不起力气来。
“还是让臣来吧。”
陆庭筠也不比她好多少,崔莺转身一看,他的衣裳松松垮垮地挂身上,从那裸露在外的肌肤处,有几道明显抓痕。
那时她情难自控,这才抓伤了他。
“对不起,本宫抓伤了大人。”她的脸已经红透了,声音也低若蚊吟。
“小伤而已,臣不疼,倒是娘娘,需上药。”尤其是腰间,红了一大片,她的肌肤当真是娇嫩啊,但那触感也是极好,比最好的绸缎还要细腻光滑,他想起掌心处的娇软,令他刚压下去的欲·火,又窜了上来。
崔莺轻嗯了一声,赶紧穿好了衣裳,便催促道:“还是快离开这里吧。”
那萦绕在耳盼的笑声,她便想到方才在牡丹花丛中的荒唐,羞愤欲死。
陆庭筠实在爱极了她这娇羞模样,将她抱于怀中,撩起她的颈后的长发落吻,吻得细密而温柔,“娘娘选臣吧!臣必对娘娘忠心不二,绝不辜负。”
方才他见到崔莺对着别人笑,心里又酸又涩,那姜怀瑾是她亲梅竹马的表哥,又对她一往情深,如今人也已经进了宫,表兄妹之间也可相互照应,他担心崔莺会抛下他,去选了旁人。
尤其是那姜怀瑾,他分明是别有所图,不要以为他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