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崔莺咬紧了牙关,因愤怒胸口不断地起伏,被迫撞上坚硬的胸膛,避不开,也逃不掉。
那厌恶愤恨的眼神刺伤了陆庭筠的双眼,眼眸幽深似寒潭,更像是一眼望不到底的深渊,内里藏着快要喷涌而出的怒火。
他疯狂地吻上她的唇,见她还有力气挣扎,便箍住她的手,压着她的腿。
崔莺像砧板上的鱼。大口的喘息,可却被堵住了唇,那吻像是狂风暴雨,不带一丝温柔,只是强势地占有和侵取。
唇红肿不堪,舌尖又痛又麻,大掌抚着那不堪摧折的纤腰,腰上的肌肤带着痛感的麻和轻微的痒意。
“臣说过,娘娘只属于臣一个人的,那姜怀瑾有什么好,娘娘竟对他如此念念不忘。”
那含泪带着恨意的眼眸刺痛了他的眼,他干脆一头埋进她的脖颈,从身后握住了她的腰。
“你放开我。”声音变得破碎不堪,暗哑的嗓音带着哭腔。
最后变成那暧昧不明的颤音。
像是一朵被暴风雨摧折的娇花。
从唇往下移,咬住她的耳垂,感受她的身子轻轻地战栗,微微的颤抖,软得像是化成了一摊水。
“为何娘娘总也学不会乖乖听话,娘娘为何总是因为一个外人便要和臣做对,娘娘为何总是惦记着那该死的姜怀瑾,姜怀瑾他性情莽撞,他护不住娘娘的,如今他死了也好,死了便没人来和臣来抢娘娘。”
她恨极了陆庭筠,心里的恨都变成了屈辱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流到嘴边,嘴里都是苦涩的滋味。
疼痛席卷过来,是陆庭筠让她清晰地感受到那种不能反抗的屈辱,她心中更是痛苦不堪,表哥死在牢里,她却只能屈服。
“娘娘看着臣,臣要娘娘看清楚臣到底是谁,臣要娘娘的眼里,心里只有臣一人。”
他吻住了她的唇,磨着她的唇瓣,手轻抚她的脸颊,轻捏住她的下颌,迫使她看着自己。
她被箍住手腕不能动弹,女子和男子的力量悬殊,她无法动弹,狠狠地咬在他的肩头,想从他的肩上咬下一块肉来。
“臣皮糙肉厚,免得酸了娘娘的牙,臣奉劝娘娘别白费力气了。”
她真的听话松开了,陆庭筠感到她的身体微微的颤抖,齿紧咬住下唇,唇被咬破了,口中蔓延着腥甜的血腥味,她微蹙眉头,忍着疼,仍是一声不吭。
此刻的陆庭筠像是一头嗜血的野兽,眼中只有那近乎疯狂的占有欲。
而崔莺知道自己挣脱不开,便一动也不动,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流。
她觉得浑身都在疼,骨头疼得要散架了,累得只想两眼一闭,再也不想动了。
最疼的是小腹,腹中一阵阵绞痛,她太疼了,咬着牙,冷汗直流,牙关打颤,身体也不停地发抖。
陆庭筠发现了崔莺身体的异样,甚至见到她雪白裙摆上鲜红的血迹,那苍白若雪的脸颊,豆大的汗珠滚落。他将箍着她的手松开,她赶紧抓起衣裳挡住自己,痛苦地捂住自己的小腹。
陆庭筠这才意识到不对劲,“娘娘到底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