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郎本是好声好气地劝告,哪知会遭到敬亭颐阴阳怪气地回怼。一时不知哪来的底气,挺直腰杆,回道:“公主醉得很,差点把我的衣袍扯开。劲道之大,我一个男人都抗拒不了。驸马,您不要与她计较。”
敬亭颐嘴角抽了抽,隐忍说好,心里却已经在想,要怎么整死这个胆大包天的男郎。
正巧浮子暇拿着一顶帷帽走来,笑着劝道:“妹婿,晚间风大,让小六戴好帷帽。路上一定小心。”
对于敬亭颐骑马来接人这事,浮子暇并不感到意外。
毕竟他头上都快长了片绿油油的草原,但凡有点胆气,哪还有心思请来金车接人回家?
敬亭颐接过帷帽,强硬地将浮云卿拢在怀里,不顾她挣扎,给她系好帷帽带子。
又罔顾浮云卿的惊呼,将她抱上马。
回家这一路并不顺利。
骏马骙骙,马背颠簸。敬亭颐坐在浮云卿身后,两人共乘一马。身子紧紧贴着,他能更直观地感受到浮云卿的怨念。
“放开我!”
浮云卿不断扭身,挣扎道。
敬亭颐依旧把她搂得紧,“不是跟你说过,出门在外,不要喝醉酒么?”
浮云卿颠得难受,使劲朝垂落的帽帘吹气,用气把帽帘吹起,拼命汲取着新鲜的空气。
真是不懂,她与身后这厮无冤无仇,可这厮却执拗地缠着她,连她喝盏酒这种小事都要管。
不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