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倔强回:“我想喝就喝,你凭什么管我?”
“凭什么管你?”
敬亭颐好似听到天大的笑话般,眼神冷得能刀人。
他翻身下车,拦腰抱起浮云卿,骙瞿地往府里走。
阖府上下从没见过他这副凶神恶煞的模样,一时竟没一个敢拦路的。
越暨内院,敬亭颐朝麦婆子撂下一句,“去备解酒汤”。
话落,一脚踢开屋门,将浮云卿不轻不重地扔在柔软的床榻。
侧犯尾犯愣在卧寝前头,不知这二位唱的是哪出戏。
麦婆子却憋着笑,数落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把屋门关上?”
两位女使忙回声好嘞,快走走上前关门。
门扉关上那一瞬,正好觑见敬亭颐往前倾身,强势地压下浮云卿。
这头浮云卿手忙脚乱地解开帷帽,将帷帽泄恨般地往敬亭颐身上砸。
她躺在熟悉的床榻上,伸手摸到一床被衾,忙掀开往身上盖。
可那床被衾被人压着,任她怎么揪,仍旧纹丝不动。
“喝完酒,就想睡?”敬亭颐掀起被衾,往床尾随意一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