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及此番话,刘岑兀突突的心才落了下来。先前他总怕敬亭颐耽于情爱,为一个公主抛弃家国。如今看他分析得头头是道,想是胸有成竹罢。
接着敬亭颐又献出几出阴招,更是叫刘岑听得眼眸一亮。
这个儿子没白养。
刘岑假意咳几声,开口感慨道:“万万没想到,你竟肯在两军对战上面使阴招。我还以为,哪怕交战,你也会固执地坚持文人那一套。”
敬亭颐回道:“这是父亲的偏见。”
刘岑意味深长地噢了声,继而问出那个隐秘又尖锐的话头。
“事成后,你打算怎么对待公主?”
敬亭颐当然知道刘岑在试探他,毫不犹豫地说道:“这是我的私事。”
无论是将浮云卿当作收获来的俘虏,还是放她自由,又或是让她做皇后,他怎么对待浮云卿,从始至终都是他的私事。言外之意,是嫌刘岑的手伸得太长。
话音甫落,刘岑刚落下的心,此刻又悬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闹得他心里难受。
后来敬亭颐挪动着沙盘里的地标,继续讲着他的看法。怔愣出神,心不在焉的,换成了刘岑。
刘岑的目光停在沙盘里,思绪却不知跑到了哪里去。
听及此番话,刘岑兀突突的心才落了下来。先前他总怕敬亭颐耽于情爱,为一个公主抛弃家国。如今看他分析得头头是道,想是胸有成竹罢。
接着敬亭颐又献出几出阴招,更是叫刘岑听得眼眸一亮。
这个儿子没白养。
刘岑假意咳几声,开口感慨道:“万万没想到,你竟肯在两军对战上面使阴招。我还以为,哪怕交战,你也会固执地坚持文人那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