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多了几分从容。
隋原年看着她的淡定,就知道她已经料到自己会来。
“王爷是要来向我问罪的么?如果是的话,我什么意见都没有,人的确是我打的。”
陈宁忍者伤痛,将外衣披在肩上。
月白色的外衣宛如月光将她包裹,将她卿尘脱俗的气质衬托一览无遗。
细腻的天鹅颈端立着,像只高贵的天鹅与他对视。
“既然你自己都承认了,罚,本王自当是会罚的。”隋原年懒懒的目光打量着她,从下到上,直到与她的目光对接。
眼中的深色仿佛拨云见日般,有了一丝的清明,“你倒真是会给本王出难题,你说本王应当如何罚你?”
陈宁见他眼底的戏谑,心中泛起一阵厌恶。
“随你。”
她这么一说,倒是勾起隋原年的一抹轻笑,“随我?阿宁明明已经猜到,本王不会为了个下人去罚你,所以才这般有恃无恐吧?”
陈宁看着他一副了然于胸的自信,只觉得倒尽胃口。这个男人就是这样,以为什么事情都在他掌握预料当中。
其他人就得受他玩弄摆布,皇室的人,天生就是阴谋设计者。
以前她觉得他有才华有谋略,现在她只会觉得他是彻头彻尾的虚伪。
想到自己父兄就是这样被他设计和迫害,难言的痛苦再次席卷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