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凌兰翌日醒来的受,见旁边并没有隋原年,枕头也并没有人睡下的痕迹,便想换来何嬷嬷询问。
脑筋一转又想到何嬷嬷还在养伤,此时身边只有两个婢女在一旁侍候。
当她回想昨晚隋原年在她房中只是匆匆呆了一会,连自己拉下矜持请他留下都婉拒后,顿时心中感到一阵烦躁。
大夫说她自幼宫寒难孕,但也不是完全不能有孕。倘若隋原年多跟她在一起,以他的阳气,说不定日后也是能有所得的。
但偏偏最近他却对自己不冷不淡的,搞到她不知所以然。
昨晚他还叫自己搬去宫中住上几日,也不知她去宫中会怕那些娘娘私底下笑话她这么久肚子还没动静。
没过一会,香兰就又来院里报告知春苑的日常了。
“什么?你说王爷昨夜里去了知春苑?”龚凌兰不觉声音都都吊了起来。
“他是几时去的?”
春兰战战兢兢,“回公主,奴婢没看时辰,不过那会子正好起风了,外头挺凉的,奴婢看到王爷站在门口关窗。”
龚凌兰目光如矩,差点将香兰烧成了炭,“还有什么?他是呆到什么侍候离开?”
“大概是呆了半个多时辰,王爷就离开了。奴婢只敢在房中听声音,以免被王爷察觉。”
龚凌兰想起了昨天夜里起风那会,正是隋原年让自己躺到床上。想来就是那时,他趁着自己睡觉,就去了知春苑。
一想到这里,龚凌兰牙都快咬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