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而热烈的唇在肆意攻略领地,似乎对于陈宁的冷淡,也毫不介意。
陈宁冷冷望着窗外,不想再看到面前人的一丝一毫。
许是她的消极对抗,终于熄灭了他身上些许的火苗。
他终于抬起了头,眼中有未退下的欲色。
“怎么了?”他哑声问道。
陈宁只是别过了头,没有说话。
他这是明知故问。
隋原年一把将她抱起,往美人椅上坐了下来。
陈宁被他安置在自己两腿上。
像个布偶一般被他抱着。
陈宁感到好笑,他当真是以为这世上的人,他想好的时候就得好。
他想翻脸的时候,就可以随时无情。
就跟龚凌兰一样,这会子还在心伤他的无情的。
听可儿说,龚凌兰连日来打碎的玉,简直数不胜数。
“王爷应该知道,妾身正在守孝期。”她依然拿出一样的推辞,“王爷若是执意要的话,我也无法说什么。只是会感到自己很不孝。”
她拿捏了下分寸,装了个可怜兮兮的模样。
隋原年捻了捻眉心,“阿宁,你守孝本王可以理解。但你说要守孝三年,是否对本王身为丈夫而言,过于苛刻了一些。可有其他法子替代?”
陈宁见他还有理智跟她说这些,就知道他至少今晚不会再强迫她了。
能躲得过一天是一天吧。
他都要去江南了,到时可以好几个月不用见到他。
至少把他拖到他去了江南。
“守孝的事情,全出自真心,哪有什么替代的法子。”她说道。
隋原年迂了口浊气,叹道,“本王这是得寡淡三年了?”
“王爷说笑了,您不是还有公主么?”
陈宁笑着提醒他道。
以前,他们俩可是琴瑟和鸣,夫唱妇随啊。
隋原年似乎感到有些尴尬,淡淡说道,“兰心身子也不是很好。就不去饶她静养了,这段日子,本王还是想呆在你这,一直到去江南。”
陈宁听了,心中感到五雷轰顶。
他一直呆在她这的话,她怎么找借口脱身啊?
光今天这样的情况,她差点就已经应对不过去。
每次都拿守孝这个借口的话,终究也不是办法,很快他就会无感的。
在陈宁推拒间,他还是意犹未尽缠磨了她许久,才起身去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