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那么好听,物归原主,到底只是在利用她替他挡下这一难题罢了。
他知道她不会不接下这块玉牌。
陈宁敛下了心神,突然想起了什么,略带玩笑道,“王爷就不怕我拿着这玉牌,去兵营调令?”
隋原年显然没想到她会这么一说,眼中略带着疑惑。
但很快他就轻笑道,“这玉牌等同兵符,阿宁若是拿去兵营调令,无人不听。若是本王遇到什么危险,你就去调人来救本王,如何?”
语气是玩笑的语气,但说的内容却又是有试探的意味。
陈宁有些傲气说道,“救谁都好,就是不能救你。”
“哦?为何?”
“若是救了王爷,谁来替陈家军正名不是谋反?”
隋原年莞尔,“毕竟是本王的王妃,阿宁有普通女子所没有的谋略之思,很难得。江南回来后,本王教教你些兵法上的妙法,让你多想得宽广一些,如何?”
“也好。”陈宁点头。学的越多,到时反斗你越有利。
她稍稍打了个哈欠掩饰,便自行回床榻上休息。
很快就平稳了呼吸,真的沉沉睡去。
只是不知道,房间里始终有两道目光,时而痴恋地看着她。
时而又似乎带着些许的迷惑,审视着她。
一夜就这样过去。
等陈宁醒来之时,隋原年已经去上早朝。
她问可儿,“王爷昨晚可有在这里留夜?”
昨晚也不知怎么回事,一觉就睡的很死,也不知他后来走了没。
“王妃,王爷自从进了这房间,就没有出来过。直到早上才让下人为他穿好官服上早朝。您不知道吗?”可儿感到惊讶。
王妃昨夜是和王爷在房中干什么,怎么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