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秦时居然没再似先前那般抗拒,秦父有些讶异,接着便是连点了几次头,“你也知道,现在整个朝堂,几乎是被隋原年控制着。现在皇上事事都会参考他的建议。有时候我明明看得出皇上并非心许于他的意思,却最终也是同意了他的想法。”
“我就想着,皇上一向圣明和多疑。岂会不知这种情况下再任由发展下去,整个大商朝堂会面临什么后果。”
“所以,父亲的意思是皇上其实是故意而为之?”秦时道。
“或许是有这么一层动机在里面。但终究也是我自己的一个分析,并无法坐实。直到这两日我听说皇上决定要任命隋原年到江南去赈灾,我便又觉得或许这其中,是否有什么蹊跷。”
“父亲,这有些说不通。皇上若是不相信隋原年,便撤他的权也就罢了,何需如此大动干戈?”秦苏凝眉。
“隋原年羽翼已经丰满,这时候动他,必定会伤筋动骨,或许,这也是皇上的顾及吧。”
“父亲要我做何事?”秦时问道。
“莫急,且听我告诉你们听。”
“隋原年那十万兵权自从从本王手中夺走之后,其实一直并未驯化得顺利。毕竟陈家军先前是效力陈仰光的。陈仰光一死,军心愤怒,没有早饭已经是万幸。偏偏还是隋原年接管了这兵权。”
“后来根据探子的来报,说是隋原年费了不少心思,一直住在兵营里,与那些士兵同吃同住,并且亲自带领练兵,这才堪堪将这十万兵权给保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