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霞确实无语。
不过想一想,这么重的大黄鱼在这个年代卖不上价格也是常理。首先,如今大黄鱼鱼群还没遭受毁灭性打击,渔业资源依然很丰富。
而如今餐饮业都是国家管理,国营宾馆和饭店价格虽然不便宜,但也不可能像后世那样一桌高档宴席直奔五六位数的天价。
如今的贫富差距很小,日子再宽裕,也顶多吃好喝好,每年多做两件新衣服,家里多几样电器,不可能有人花大价钱买所谓野生高档食材。
大黄花鱼沉甸甸的,浑身还滑溜溜的,明霞一个人不好搬运,便请刘婶搭把手,两个人抬着这条鱼走进院子。
三个孩子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大的鱼。三花的表情尤其鲜明,她下意识地想啃一啃指甲,想到不对,又放下来,心里想法转得飞快。
这么大一条鱼,该怎么吃呢?她竖着耳朵听大人们说话。
“这得有四五十斤。”刘婶放下大黄花鱼后,肯定地说道,“国红上班孩子们上学的时候还没看到,估计也就是你们来之前刚刚挂上来的。”
明霞摸了摸大黄花鱼浅金黄的鱼鳞,也比较同意刘婶的说法。
大黄花鱼身上之所以是金黄色的,是因为它鳞片下有金黄皮腺体,能分泌出金黄色的色素,这种色素在强光下很容易被分解褪色,所以这只大黄鱼在明霞看到它时,依然保持着金闪闪的光芒,可以猜测它挂在门上的时间并不久。
说不定那渔民老李前脚刚走,自己后脚就来了。
“刘婶,这种大黄瓜鱼一斤多少钱?”明霞想了想,问道。
“这种大只的比小鱼便宜多了,上次老李也给我家挂了一只,比这只小点,让国红给个八块钱就行了。”
之所以捕捞到大黄瓜鱼的渔民敢把鱼挂在熟人家门口,也确实是因为它卖价很便宜。
猪肉一斤要八毛钱,带鱼鲈鱼都要五六毛钱,而这满是肉的大黄花鱼,一斤不到两毛钱。
一只八块钱,这钱明霞完全出得起。她可以放心地把鱼收下了。
“那我把钱给那个老李吧?”明霞目光扫过大黄瓜鱼,心头一动,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不急,把鱼吃完了,下次碰到再给钱。”刘婶笑着说道,向明霞解释了这挂鱼的门道。
挂鱼说到底也沾着强卖的意思,所以收到鱼的人家,通常把鱼吃完了,才给渔民算钱。
甚至迟上一个月把钱付给渔民都是常态,挂鱼的渔民也不介意,对鱼的斤数也不计较。
这样的风俗,后世是看不到了。
明霞细细想来,觉得还挺有趣的。
刘婶帮明霞搬完大黄瓜鱼,就没有久留,在院子里洗个手,便离开了。
在刘婶走后,明霞盯着这只大黄花鱼,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今天还没用掉的一次虚拟网络购物平台卖家小铺商品评估次数给用了。
四五十斤重的大黄鱼,放在几十年后应该很珍贵,能不能在虚拟网络购物平台上评估出高价呢?
不一定要竞拍的百万元,只要能上十万,明霞也要克服现实里各种困难,把这条鱼卖出去。
根据明霞以前了解的行情,这种重量的大黄瓜鱼,价格至少要在三十万以上。
八块钱换三十万块,三十万又能在虚拟网络购物平台上换得多少物资,这简直就是堪比毛毯换宝石的行为。
明霞在这一瞬间,情绪是十分亢奋的。
明霞确实无语。
不过想一想,这么重的大黄鱼在这个年代卖不上价格也是常理。首先,如今大黄鱼鱼群还没遭受毁灭性打击,渔业资源依然很丰富。
而如今餐饮业都是国家管理,国营宾馆和饭店价格虽然不便宜,但也不可能像后世那样一桌高档宴席直奔五六位数的天价。
如今的贫富差距很小,日子再宽裕,也顶多吃好喝好,每年多做两件新衣服,家里多几样电器,不可能有人花大价钱买所谓野生高档食材。
大黄花鱼沉甸甸的,浑身还滑溜溜的,明霞一个人不好搬运,便请刘婶搭把手,两个人抬着这条鱼走进院子。
三个孩子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大的鱼。三花的表情尤其鲜明,她下意识地想啃一啃指甲,想到不对,又放下来,心里想法转得飞快。
这么大一条鱼,该怎么吃呢?她竖着耳朵听大人们说话。
“这得有四五十斤。”刘婶放下大黄花鱼后,肯定地说道,“国红上班孩子们上学的时候还没看到,估计也就是你们来之前刚刚挂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