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佑灵挑眉睨了他一眼,长身立于窗前,打开一道小口子,以便他视线能触及院外,但书案却成了院外的死角。
“她是你恩师的女儿,不怕她告状?”
谢佑灵坐于书案后,抬眸看他:“难道不是你说的,扮猪吃老虎?我刚才要是不演戏,这只猪还怎么演下去?”
哪怕是恩师的女儿,都不可泄露半分。
不知为何,吕逸风觉得浑身一冷。听他说着满是调侃自己的玩笑话,但字字句句仿佛带着shā • rén诛心的冷意。
罢了,罢了,不如寻些开心的话题说。
吕逸风一想,又道,“我听衙役们说她长得像天仙一样。”顿了顿,见他神色依旧,继续道,“她又是你恩师的女儿,不考虑亲上加亲?”
“……”
谢佑灵握紧拳头,指背往桌面一敲,很费解、很费解地看着他:“我谢佑灵的妻子不用长成天仙,更不用富贵滔天。”
不过,“她要善解人意,才华横溢,懂吗?”
哪是那种娇蛮无礼、不食人间疾苦、生于世禄之家的富贵花?
“她只是我恩师的女儿,仅此。”谢佑灵以淡淡的关怀的口吻,十分亲切地看了他的嘴、唇一眼。
“……”救命。
吕逸风赶忙抬手摸了摸嘴唇,警惕地瞅了他一眼,罢了罢了,他还是闭嘴,说些正经话题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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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铝合金铁嘴吗?
谢佑灵:不是,该反悔的时候比谁都嘴软。
第3章
方宁在衙门转了一会,发现除了几名站堂衙役,其他捕快都外出公干了。她本想寻人带她熟悉一下衙门的设置,但那几个衙役都懒懒散散,只想和她套近乎。
她等了一会,过来一名穿着月白长衫、头戴纶巾的男子,瞧着颇有诸葛先生的影子。
……可惜长了一张貌若潘安的脸,将他的智慧大打折扣。
他自称是谢大人的幕僚,唤作吕逸风,因谢大人公事忙碌,特意前来安排她的去处。他说,“大人给你安排了吏房的差事,吏房的工作呢,虽然简单却需要细致。”
两人说话间,已经到了六房胥吏的办公场所。
衙门通常设六房,即吏、户、礼、兵、刑、工房,其中吏房经办胥吏的升迁调补、登记本州县进士举人等在外地任官的情况。宜兴衙门现况是这六房暂时都没掌案头头,仅有一名胥吏办理具体事宜,在新的县令没有到任前,他们都直接汇报给县丞范西楮。
吏房的文书?
给她安排这个差事,方宁听后笑了笑,倒也不意外,对此未说一言,而是让吕逸风带着她熟悉了衙门的设置。
“谢大人到任一月多了,这衙门此前如何,现今未有半分更改?”
方宁熟悉了衙门一圈,越发觉得这像是个老年人活动中心,有一种淡看夕阳西下的闲情。
谢佑灵挑眉睨了他一眼,长身立于窗前,打开一道小口子,以便他视线能触及院外,但书案却成了院外的死角。
“她是你恩师的女儿,不怕她告状?”
谢佑灵坐于书案后,抬眸看他:“难道不是你说的,扮猪吃老虎?我刚才要是不演戏,这只猪还怎么演下去?”
哪怕是恩师的女儿,都不可泄露半分。
不知为何,吕逸风觉得浑身一冷。听他说着满是调侃自己的玩笑话,但字字句句仿佛带着shā • rén诛心的冷意。
罢了,罢了,不如寻些开心的话题说。
吕逸风一想,又道,“我听衙役们说她长得像天仙一样。”顿了顿,见他神色依旧,继续道,“她又是你恩师的女儿,不考虑亲上加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