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悦笑着又夸了母亲几句,才和贺皓他们出门。
马车里,安莹莹再次赞叹道,“还是姑母厉害,一句话就噎死向欢欢。”
“姨母确实很有气势。”贺皓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有点饿了,“就是那个向欢欢,明明被裴悦撞见和太子告白,为何还敢来裴府?她打的什么主意呢?难不成她想让裴悦同意她入东宫当侧妃?”
他们三人间,很少有不能说的事。方才打花牌时,裴悦就把大部分事都和贺皓两个说了。
安莹莹猜,“我觉得有这个可能,皇后不可能让她再入寿王府,又还让她好好活着,必定是要她做点什么。悦儿,你说呢?”
“我觉得吧,她有可能是想卖惨之类。不过母亲说得对,我是裴家人,得有裴家人的底气。他们能不能进东宫,我说了也不算。但如果往后他们要找我麻烦,就别怪我不客气。”裴悦也没在怕的。
安莹莹和贺皓点头说是,三个人一起去看了皮影。
不过裴悦还是没什么心思看皮影戏,一心想着岭南的事,也不知道李长安现在到哪儿了?
这时的李长安,即将到达岭南。
他刚让下边的人去安营扎寨,他自个在河边洗手。
“皇兄这样洗手,会不会太脏了?”寿王离河边还有两步三步距离,“大家伙都会看着你,你应该让人去打山泉水来洗才是。”
“出门在外,没那么多讲究。”李长安甩甩手上的水珠,起身后,看到听书带着人快弄好营帐,一边走过去,一边道,“长俭和孤不一样,你记事时已经在京都,孤却在封地多待两年。在封地的日子,长俭不知道有多快活。”
“是么,臣弟还真忘了在封地的事。就是记得母后说先皇后是个极其温柔的人,当时王府里的人都喜欢她。”寿王跟上李长安,突然道。
听到寿王提到过世的母亲,李长安的步子快了一些,没过多久,就把寿王甩到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