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他们出发时的一万人,只剩下四千人不到。
况且,天越来越冷,不说其他将士如何,就是他们自己也受不了。
江止觉得到此为止便好,他的爹娘给他取名,便是希望他能及时止损的意思,语重心长地叹气道,“将军,河州守将是个颇有经验的。我们现在撤兵,还是立了功的,但我们继续耗在这里,把剩下三千多人都耗死在这儿,才是真的无法和皇上交代!”
雍王如何看他们,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如今的雍王,虽然立下了不错的功绩,但又如何,皇上还是没有嘉奖雍王,更没有改变对雍王的看法。
在江止看来,皇上的想法才是最重要的。
但王启政不一样,他没有去塔卡,而是来收复北部其余城池,就是在抢雍王的功绩。若是没能抢来全部,岂不是要被雍王在背地里耻笑!
王启政瞪着江止,不留情面地问,“你知道为什么我们一同武举,而我是领兵将军,你却只是个副将吗?”
看到江止愣住,王启政起身冷哼道,“便是你优柔寡断,没有见识,这才会一直不如我!既然你是副将,就要听我的,不然你就别当副将了!”
说完,王启政转身就要走,但他方才蹲太久,腿有点麻,刚放了狠话,他就踉跄摔倒。
江止是还在震惊和愤怒中,等王启政摔了个结实,才回神过来,但他不知要不要去扶王启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