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是被冤枉的啊!那些人都不是我杀的,我没那个胆子动父皇的人!”李长恪踉踉跄跄地朝张槐安跑去,但张槐安已经走远,他的喊声都随风飘散了去。
而张槐安自然知道是裴阙的手段,他和裴阙共事多年,裴阙的性格他清楚,那是有仇必报,绝对不会忍气吞声。
就是皇上,应该也能猜到一二。
只是皇上没有证据,又不因此动裴阙,毕竟皇上自个也派了人去跟踪。
“哎。”
出了王府的大门后,张槐安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只求裴阙此番去定州,能有个结论,让这件事快点结束。
不然他这个首辅,真要当得日夜难寐了。
与此同时的裴阙,还有一日才会到定州,不过李长安为表重视,亲自带人出城迎接,双方刚碰面。
“悦儿本想跟着一起来,但定州夜里寒凉,我怕她受凉,便没同意。”李长安一边下马,一边道,“岳父岳母一路北上,实在辛苦你们,特意带了些酒和肉过来,今晚你们可以暖暖身子。”
之前在京都时,李长安喊岳父岳母还比较内敛,现在却丝滑顺口,一点生疏都听不出来。
裴阙听得心里怪难受,明明成亲前说好做假夫妻,现在却成了真夫妻。
他瞪着李长安,没有收敛脸上的不满。
还是裴夫人和李长安笑了下,“也辛苦王爷了,酒和肉我们都有,不过王爷带来的肯定好,今晚我们有口福了。”
说完,裴夫人看了眼裴阙,示意他别闹脾气,生米都煮成熟饭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只能接受这个女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