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儿子,李长安的心中涌起一抹酸涩,自从儿子满月后,他就再也没见过儿子。
如今儿子长什么样,有多高,是像他还是向悦儿,说话伶不伶俐,他都不知道具体。
等看完信时,李长安站在院子里叹气。
一旁的方洪看到主子如此,以为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王爷,可是京都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王妃在信中写道,来年开春裴霖成亲时,她亲自去宫中找父皇,让父皇允许我回京都参加婚宴。”可李长安知道,如今的父皇,是疑心最重的时候,就算是裴霖的婚宴,也绝对不会让他回京都。
他对曾家和五弟设局的事,并没有用信件告知悦儿,因为此事太过凶险,一旦送信的人被拿下,他将满盘皆输。
李长安想的是,等他被押送去京都时,再让听书南下亲自转达他的谋算。
况且有他岳父在,肯定能猜到他的想法。
方洪也在一旁点头,“皇上不肯让您回京都,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这些年四皇子和五皇子渐渐冒头,特别是四皇子,他有苏贵妃这样尊贵的母亲,许多人都说,四皇子是最有希望的一个。只是手下有一点想不通,若是皇上有意让四皇子登基,为何要让四皇子和西凉联姻?”
西凉只是一个边境小国,若是漠北这种大国的公主,倒是有可能为皇后,但从晋朝建国以来,从没出过番邦来的皇后。
李长安摇头表示,“父皇的心思,谁也猜不透。不过我也不用去猜了。”
他要的,直接去拿就好。
第446章恶心曾家
回首过去二十几年,李长安的身边,更多的时候是独自站在山峰上,后来娶妻生子,有了牵绊,也是他的牵挂。
父皇的心思太深,疑心病太重。
何为父?
何为子?
父子道义,在皇家权势面前,显得是多么微不足道。
在李长安这里,父皇这个词,已经慢慢变得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