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他目瞪口呆地看着温知意尝了一口山匪奉上的烤肉,一脸嫌弃:“太难吃了,撤下去吧。还有那边倒酒那个的动作能不能麻利点?你们平时就是这么伺候老大的?”
我们老大穷苦人家出身,平时可没你那么多穷讲究。负责烤肉的山匪敢怒不敢言,把那盘烤牛肉拿下去重新加工。
温知意随手翻着手里的一本库房小册子,看到感兴趣的东西就点了点:“这个琉璃屏风是哪里抢来的?搬过来给我看看。”
“是过路的一支西域商队为了保命主动孝敬的。屏风在寨主的卧房里,小的这就给您搬来。”土匪对她堪称有求必应。
此时,有山匪把一碗酒呈上。
温知意接过酒碗嗅了嗅:“换一碗。”
倒酒的山匪战战兢兢道:“这已经是我们寨里最好的酒了。”
“酒好不好倒在其次,”温知意似笑非笑看他一眼,“也许我应该说得更清楚一点,给我换一碗没下药的酒。”
大堂里静默了一瞬,负责倒酒的山匪脸色发白,似乎试图辩解,最终又嗫嚅着没敢说出什么话来。
温知意指了指地上躺着的原俦金山山寨副寨主:“谁再敢反抗,这就是你们的榜样。”
副寨主适时发出一声哀嚎。
温知意瞪他:“我射的是你的腿,又不是致命伤,哀嚎什么?”
副寨主躺在地上抱着被打伤的腿,听了这话,满脸怨愤委屈地看她一眼。
许是这可怜巴巴的眼神打动了她,温知意问道:“真的很痛吗?”
副寨主拼命点头,期盼着眼前的女孩能允许寨里的大夫给他包扎一下。
温知意想了想,认真建议道:“疼得受不了的话,就把腿卸了吧。”
副寨主:跟人沾边儿的事儿您是一点儿都不干啊。
“把我的弓呈上来。”温知意想了想,又出幺蛾子。
一旁的土匪恭恭敬敬把那一把已然被温知意据为己有的弓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