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熟悉的脸,却又想不起在何处见过。便趁小二出来时又向那个房间看去,那房里的人也是敏锐,察觉他的视线,与他对视了一眼。
知府惊得拍桌而起,指着那间房结结巴巴:“匪……匪……”
“菲菲?”李将军顺着他视线看过去,“王知府认识那边的卖唱女子?”
知府气得倒仰:“匪首!”
对面那人,若去掉那掩人耳目的大胡子。可不就是他之前在通缉告示上常常见到的匪首的脸吗?
其余山匪全部逃窜,匪首倒是反其道而行之,藏在了云城之中。人人都以为他早已逃得远远的,谁也没想到要搜查城内。
意识到自己已被发现,匪首毫不迟疑,拉过一旁在茶楼中卖唱的女子,将袖中暗藏的刀抽出架在了她的脖子上:“你们若敢轻举妄动,她就会立刻没命。”
一边说着,锋利的刀已经抵在女子咽喉处,匪首稍一用力,女子细白的脖颈上便流下一道细细的血痕。
其余客人见此场景,发出一阵尖叫,纷纷缩在角落里不敢靠近。
卖唱女子本是在酒楼里拉个琵琶唱个小曲,骤然遭此横祸,吓得几乎不能动弹,泪盈于睫,带着求救的目光看向穆云起一行人。
匪首拉着她退到了楼梯口,李达等人并未妄动。
若拿下这名匪首,陛下的封赏不会少,为此牺牲一个卖唱女子,也不会有什么人在乎。到时只要解释一句事急从权别无选择,倒也不会引来责难。除非政敌刻意为难,不然连弹劾都不会有。
但是再想建功,李将军毕竟是个良善人,不想牺牲一个无辜女子的命。
眼看要放匪首走脱,李将军心下焦躁,看了一眼穆云起,后者却仍是十分冷静的模样,甚至连看都没看匪首,而是站在窗边看着窗外。
要不是看到过他对那位女将军笑起来的模样,李将军险些要怀疑他是天生面瘫。
他心下嘀咕,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有心情对着窗外看风景?看来是真的不怎么在乎一位卖唱女子的死活啊。
场面一时僵持不下。
恰在此时,一名锦衣女子从楼梯处缓步走上楼,似乎没注意到楼上剑拔弩张的模样,娇声唤道:“夫君,我刚买了一只簪子,你快看看好不好看?”
不好!李达心下一惊。
但还未等他做出反应,匪首已先一步把那卖唱女狠狠推开,又伸手一把拉住那锦衣女子的手臂将她拽了过来,手中的刀也二话不说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刚刚还在紧张的匪首,此时却露出胜券在握的神情:“就算一个卖唱女的命你们不在乎,换了她呢?这是你们谁的夫人啊?小美人儿,告诉我,你这声夫君叫的是谁?”
她带着面纱,匪首看不清她的脸,但看这纤细的腰身,听那娇柔嗓音,叫句美人儿准没错。他猜她的脸也一定很美,要不是急着逃命,他一定会扯下她的面纱看看清楚。
她不答话,匪首以为她吓傻了,倒也没指望她能回答,他细观对面几人的表情,笃定道:“穆将军,我猜这是你的夫人吧?我可听说你们是新婚燕尔啊,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想必不会舍得她陨在我这莽夫的刀下吧?”
李达叹了口气,知道今天这匪首定然是抓不了了,穆云起的夫人可绝对不能折在这里。
些熟悉的脸,却又想不起在何处见过。便趁小二出来时又向那个房间看去,那房里的人也是敏锐,察觉他的视线,与他对视了一眼。
知府惊得拍桌而起,指着那间房结结巴巴:“匪……匪……”
“菲菲?”李将军顺着他视线看过去,“王知府认识那边的卖唱女子?”
知府气得倒仰:“匪首!”
对面那人,若去掉那掩人耳目的大胡子。可不就是他之前在通缉告示上常常见到的匪首的脸吗?
其余山匪全部逃窜,匪首倒是反其道而行之,藏在了云城之中。人人都以为他早已逃得远远的,谁也没想到要搜查城内。
意识到自己已被发现,匪首毫不迟疑,拉过一旁在茶楼中卖唱的女子,将袖中暗藏的刀抽出架在了她的脖子上:“你们若敢轻举妄动,她就会立刻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