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当初穆云起离京时,她对他说过的话。
温知意托腮想了想:“你用了我曾说过的话,那我该说什么?不许改嫁?”
“……”温知意笑了起来,俯身在他额头上印下一个吻:“等我回来。”
——
戚静流和温知意使用了一样的套路,都是乘着车驾离京,待到京郊无人处再换下那一身华丽衣衫,轻装上阵。
温知意帮戚静流卸下钗环,她的动作小心翼翼,不想扯断戚静流那头漂亮的秀发中的任何一根。
她对自己的发丝都没有这种耐心。
戚静流感受到她小心的动作,没说什么,只是轻轻笑了笑。
秦采已经牵着马,等在了她们的必经之路上。
戚静流看到他怔了怔:“是你。”
秦采向她施了一礼,神情里是温知意从未在他身上见过的郑重:“戚姑娘,当年一饭之恩,秦采此生不敢或忘。”
戚静流眼里复杂的神色一闪而过,转瞬间她便笑了起来:“你最好别忘,那大概是我这个妖女,此生做过的唯一一件好事了。”
说着,她又看向温知意:“薛……将军?我现在是不是该这般称呼你?”
“薛将军?”秦采怔了怔。
“你眼前这位小郡主,就是江湖上人称清风明月的薛温酒,”戚静流毫不客气的扒了温知意的马甲,“怎么你还不知道吗?”
秦采惊诧:“我还真不知道,温捕头,你到底有多少个身份?”
“就这么几个身份,你都知道了,”温知意想了想,又改口道,“你差不多都知道了。”
戚静流也没追根究底她这个「差不多」是什么意思,只是感叹道:“当年在江湖上我们两人一个追一个逃,却万万想不到我们还有今日并肩作战的一天。”
“你愿意为我偷药,我很感激你。”
“事情还没成呢,留着你的感激吧。”
“不管事情成功与否,你愿意走这一趟,我就该谢你。”温知意正色道。
戚静流却似乎不太适应有人这般郑重地对她道谢:“你们两个怎么回事?一个个的都搞得这么郑重……”
秦采和温知意对视一眼,都笑了笑。
“我们出发吧。”
“好,”戚静流摸了摸温知意备好的马,“唉,我真想念这些,在宫里,我已经好久没有骑过马了。从进宫开始,我离马匹最近的一次,大概就是陪陛下去马球场观赛了。”
“马球赛?好看吗?我还没去过。”秦采问道。
“还不错,”戚静流道,“如果我能亲身上阵,而不是端坐在场边旁观的话,就更不错了。尤其看到有人失误的时候会忍不住想。如果是我的话,那个球不可能漏掉。”
“……”戚静流看向温知意:“这点薛将军应该懂,马球赛那天我看到你了,装大家闺秀装得不错嘛,骗过了不少人吧?”
这是当初穆云起离京时,她对他说过的话。
温知意托腮想了想:“你用了我曾说过的话,那我该说什么?不许改嫁?”
“……”温知意笑了起来,俯身在他额头上印下一个吻:“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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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静流和温知意使用了一样的套路,都是乘着车驾离京,待到京郊无人处再换下那一身华丽衣衫,轻装上阵。
温知意帮戚静流卸下钗环,她的动作小心翼翼,不想扯断戚静流那头漂亮的秀发中的任何一根。
她对自己的发丝都没有这种耐心。
戚静流感受到她小心的动作,没说什么,只是轻轻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