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倾君看着他心急如焚的样子呵呵一笑,将火钳挪开,可血肉已经和皮粘连在了一起,“嘶啦——”一层层乌黑的焦皮被完整的扯了下来,广智紧抿薄唇,满头大汗,又是无力的痛苦shen • yin一番,鲜血也应滚烫的烙铁止住了血。
但元倾君并没有解气而是换上新的火钳慢慢向下移动,堪堪停在广智的下腹,打趣的挑眉看着一旁的惊恐的广运,她倒吸一口凉气。
最毒妇人心这句话用在她身上最不为过,广云的心已经凉了半截,再看着奄奄一息的广智,他的脸跟窗户纸般煞白,已经禁不起最后的折腾了。
他紧闭上眼不认再看,咬紧牙关,沉默了半晌才瑟瑟道:“你还是杀了我们吧!”
shā • rén自然要有被杀的觉悟。
“呵!有骨气啊!不亏是云城派来的死侍,到也令朕刮目相看。”
话是这么说着,但火钳已经死死的烙在了广智的xia • ti上,广智一声也没有吭,因为他已经彻底的昏死过去了。
广云心如死灰,滚烫的眼泪和汗混在一起往下淌,紧抿苍白的嘴唇,静静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元倾君用锦帕捂着鼻子,对着一旁的李狮子示意将广智拖下去。
她心中的气已经消散了不少,冷冷笑道:“你知不知道你们下的药叫有息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