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许静轩似乎当他是默认了,便又继续八卦道:
“我就说你俩有问题吧,还在这儿装蒜,快老实交代,你什么时候看上她的?”
“你……”
许静辰忍无可忍,差点就要口吐芬芳,但碍于素养,到底还是将“他娘的”三字吞了回去,方才继续道:
“还有完没完了?”
“好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
叫许静辰桃目如火,许静轩也识相地见好就收,讨好似的赔上一杯茶道:
“其实我是想告诉你,谦王兄回信了,说那南宫连贪财好色,整日间混迹于秦楼楚馆,还勾结了好些个奸商宵小,欺压贫民,草菅人命。”
“此人仗着自己是父皇特封的抚信郡王,前几年还知道夹着尾巴做人,对谦王兄也还算尊敬。”
“如今翅膀硬了些,便也不把谦王兄放在眼里了,说什么谦王兄也不过一个小小的郡王,而且还比他小几岁,没有资格教训他。”
许静辰单手握拳,隐隐作怒道:“好一个抚信郡王,当真要无法无天了么?”
许静轩叹了口气道:
“哎,事到如今,谦王兄也奈何不了他,纵是将这些都上奏给父皇,没有足够的物证,父皇也不好治他的罪。”
许静辰亦神色凝重道:
“当日父皇封他这个郡王,本就是为了安抚将心,告慰镇南将军泉下英灵,如今无论是谦王兄还是南宫娴,单凭他们一面之词便降罪,着实难以服众。”
许静轩抿了一口茶水,好似忽然有了主意,笑向许静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