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赵太医也不敢怠慢,仓皇应声入内,开药箱,取脉枕,诚惶诚恐地隔衣诊脉。
“十殿下,太子殿下这是思虑过度,以致急火攻心啊。再者,太子殿下这隐疾……”
这一次,赵太医似乎也学精了,开口的同时方撤回手去,话到此处却仍是有些不敢继续说下去。
但听许静轩仍是无力道:“赵太医直说吧。”
没有了上次的凌厉跋扈,语气中竟透着丝丝认命般的无奈。
赵太医也不免有所动容,微微抬首,看向神色黯然的许静轩道:
“十殿下,太子殿下这隐疾,近日频频发作,已有伤及根本之兆……”
清欢登时瞠目结舌,许静轩亦瞪大了双眼,失声道:“你这话,什么意思?上一次那样严重,你不都说没有大碍吗?怎么这次,就突然有伤及根本之兆了?”
赵太医慌忙又垂下头去,战战兢兢道:
“十殿下有所不知,上一次,太子殿下的确没有大碍,只怕是,只怕是那次之后,太子殿下不止发作过这一次……”
“什么?”
许静轩不可置信地转头看向许静辰,半晌说不出话来,但听赵太医又小心翼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