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欢摇摇头,略显无力道:
“皇家之事,自有皇家之理,奴婢只可遵从,不敢过问原由。”
“好一个‘只可遵从不敢过问’。”
磬和帝绕着清欢转了一圈,最后定定地看向低着头的清欢,语气温和道:
“就凭你这句话,朕今天便告诉你为什么。”
“太子即储君,储君即国本,太子非正嗣而不立,储君非贤能而不安,国本非专民而不固。情痴于儿女则心性易移,心性若移,国本何固?”
第102章期望
清欢仍是似懂非懂,磬和帝长吁一口气,继续道:
“今日太子未上早朝,便已有好几份奏折对太子发出了质疑。太子之位从来都是众矢之的,稍不留神,坐在这个位子上的人便会一败涂地。”
“辰儿他很聪明,可也太年轻了,年轻难免气盛,总以为凭一己之力便可抵挡一切,殊不知朝堂之险恶,远非他这个年纪可以想象得到的。”
听完这些话,清欢已经不再害怕,缓缓抬起头,看向此刻威严不再的磬和帝。
此时此刻,清欢只觉得眼前这个年近五旬的天子,也不过是一个历经世事后仍为儿女操心的老父亲。
他的心里,也藏着对儿女深切而带点偏执的爱,眼中也充斥着,希望得到儿女理解和认可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