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磬和帝突然这般模样,又说出这些莫名其妙的话来,许静辰茫然又惊愕道:
“父皇此话从何说起啊?儿臣为何要怨恨瞳儿呢?”
令清欢心寒的那件事,许静辰自然是不知道的。
纵是许静辰知道,他也一样不会怨恨瞳儿,顶多会与清欢一样心寒罢了。
“那日清欢去找缘缘救你,父皇真的不是有意动怒的,是因为瞳儿他……”
磬和帝说得激动,话到此处竟忍不住哽咽,“瞳儿他……瞳儿他……”
磬和帝浑身颤抖,情绪已然失控。
许静辰略一思忖,似乎明白了磬和帝的意思,便慌忙安慰道:“父皇多虑了。瞳儿自幼体弱多思,儿臣又怎会不理解呢?”
理解是一回事儿,心寒是另一回事儿。
“不,辰儿……”
磬和帝不停地摇着头,眼泪已经流了一脸,“那日父皇大发雷霆,是因为瞳儿他……时日无多了……”
时日无多……
许静辰听了这话,脸色骤然变得惨白,半晌方失声道:“怎么会……”
见磬和帝濒临崩溃,许静辰只得继续宽慰道:“不会的父皇,一定还会有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