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静轩垂涎了片刻,终于忍不住问道:“嚯!辰美人儿,你近日是良心发现了么?居然穿起带颜色的衣裳来了?”
许静辰置若罔闻,心事重重地行至窗前,呆呆地看着窗外,不知道在寻思什么。
许静轩见状,少不得转身上前,正色道:“上次你大病一场,吴缘缘虽治好了你的隐疾,可你这身体,总归是有了阴损,还是少些思虑吧。”
上次他根本大挫,体虚至极,又在风雪中跪了一整夜,终致寒气侵体,故而隐疾虽去,他的身体却明显不似从前那般强硬了。
近一个月里,他的胃口大大改善,头疼脑热的次数反而比之前频繁了许多,且常常不吃药就抗不过去。
许静轩真怕他再这么思虑下去,年纪轻轻就垮了身子。
弄不好真来个英年早逝,他许静轩可就真成孤家寡人了。
道理谁都明白,可生性如此,哪能由得了人呢。
许静辰仍是不语,许静轩少不得接着道:“就算清洛真的是……他也不能是静亭了。亲情是亲情,血缘是血缘,这原本就该是两码事。”
“事到如今,他只是青沅余孽皇甫清洛,与你没有任何关系。”
“不,他不是青沅余孽。”
许静辰终于开口道,“护娴儿,救珍惜,还对珍惜说了那样的话,他与青沅余孽终究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