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埙儿给母后请安。”
“孙儿给皇祖母请安。”
父子二人先后行礼,太后竟没有立刻叫二人免礼,而是始终阴沉着脸,于桌旁落座后,方不痛不痒地说道:“辰儿有伤在身,不必如此多礼。埙儿也起来说话吧。”
“是,多谢母后。”
“多谢皇祖母。”
看太后这样子,不像是来探病的,倒像是来兴师问罪的。
二人皆有此觉悟,恭恭敬敬地站到一边,却又各怀心思。
但见太后的目光往许静辰身上一扫,最后看向许静辰的脸,不咸不淡地问道:“听说你伤得不轻,现在伤势如何了?”
太后这语气,简直是尴尬得不能再尴尬了,完全不像是在关心人。
但没办法,许静辰也只得恭恭敬敬地回道:“孙儿已经无碍,多谢皇祖母挂心。”
“哦?那便好……”
太后意味深长地说了这么一句,随即转向磬和帝道:“埙儿,哀家今日是来找你的。”
果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许静辰不动声色地瞥向磬和帝。
但见磬和帝脸色一白,颇有些不自在地笑道:“哈,那既然如此,母后且借一步说话吧?辰儿尚未大愈,还需得安心静养。”
此话一出,许静辰立刻察觉出不对劲来:似乎有什么不太好的事情,磬和帝想要瞒着他。
而太后似乎并不承这个情,当即面色不善地说道:“哼,埙儿过虑了,哀家也没什么别的事,就是来提醒你一下,惜宁明日出殡,她的谥号得赶紧定了。”
“埙儿给母后请安。”
“孙儿给皇祖母请安。”
父子二人先后行礼,太后竟没有立刻叫二人免礼,而是始终阴沉着脸,于桌旁落座后,方不痛不痒地说道:“辰儿有伤在身,不必如此多礼。埙儿也起来说话吧。”
“是,多谢母后。”
“多谢皇祖母。”
看太后这样子,不像是来探病的,倒像是来兴师问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