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啊陛下!”
许静轩话音甫落,磬和帝便忍不住喷出一大口茶水来,急得宛贵妃猝然起身,下意识地惊呼了一声,眼中尽是担忧之色。
奈何凌皇后近水楼台先得月,一边替磬和帝擦拭衣襟,一边语带关切地说道:“陛下保重龙体,这个轩儿,真是太不成体统了……”
宛贵妃眼睁睁地瞧着,心里莫名不是滋味儿,不甚自在地坐了回去。
坐回去仍是有些尴尬,宛贵妃黯然转头,看了看身侧淡定如常的兰妃,又没意思地敛了眉目。
许静辰看在眼里,心下也十分地不是滋味儿。
一个母妃,一个娴儿,是他生命中最为重要的两个女子,他总是见不得她们任何一个人不好。
像是被许静轩的话给整乐了,太皇太后呵呵呵呵地笑个不停。
李宜君扶额暗叹一口气,悄摸摸向李南风抱怨道:“师父,恕弟子不能接受,此人乃是剪烛门弟子这个事实,太残酷了。”
这个十皇兄,莫不是心智有些问题?
记忆还没恢复的许静瞳蹙眉苦思,惊为天人的面容少不得胧上一层薄薄的迷雾。
不然怎会年及十八还留在宫中,且未婚娶呢?
再想想近一个月里,这位十皇兄留给他的为数不多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