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娴儿将这镯子又还给了宛贵妃,然后宛贵妃又将它送给了慕容婵。
三是……磬和帝的旨意。
好像无论哪种情况,都在向他传达同一个意思:娴儿已经与他没有任何关系,如今慕容婵才是他明媒正娶的妻,慕容婵才是他名正言顺的太子妃。
只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前二种情况意味着,是娴儿主动要同他恩断义绝,正如她那晚所言,要与他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而第三种情况……就另当别论了。
与其说他想搞清楚是哪种情况,不如说,他还是放不下娴儿。
时隔半月,再见到宛贵妃时,许静辰一颗心狠狠地揪了一下。
宛贵妃依然如二十出头的少妇那般年轻貌美,但却分明憔悴了很多,面容少了些血色,整个人也足足瘦了一圈,俨然一副大病初愈的模样。
怪不得磬和帝他们三缄其口,想来,宛贵妃必然也大病了一场,怕影响他养伤,所以都瞒着他。
“母妃……”
一声轻唤稍显无力,满溢着诧异与担忧,许静辰神色复杂地看着宛贵妃,大睁的桃目中隐约闪烁出星点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