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个呢?公公,这个,可是家父的笔迹?”
吴晴冷冷问道。
周遭的气氛瞬间跟着冷冽下来,穆公公看看那血书,又看看手中的书信,心下渐渐有了道理。
血书确是秦树的笔迹,看内容,显然是秦树临终前留给磬和帝的。
而这书信,只是零零散散地摘取了血书的部分字句,看笔迹,多半是个男子写的。
结合吴晴今日所言,显然这书信只是为了试探,试探他到底有没有说实话。
如此一来,血书自然是磬和帝给吴晴的,而吴晴对血书的真实性有所怀疑,所以才会来试探他。
可是,吴晴既如此不信任别人,那这书信又会是谁写的呢?
这封一看就像是男子笔迹的书信,总不会是吴晴自己写的吧。
十有bā • jiǔ是不可能的。
思及此处,穆公公定了定心神,清清嗓子淡淡笑道:“哈,晴姑娘是不是得先回答奴才,这封书信,是谁替姑娘写的?”
吴晴脸色微变,若有所思片刻后,终于黯然答道:“是我一位兄长。”
“一位兄长?”
穆公公半惊半疑道,“这么说,晴姑娘并非孤身一人,而是有几位兄长在宫外?”
吴晴白眼一翻,语带不满道:“公公多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