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护驾!护驾啊——”
“瞳儿!”
“不,不!……不!”
看着已倒在磬和帝怀中的许静瞳,吴晴瘫软在大殿中央,大睁着双眼,拼命地摇头,连声嘶吼着“不”字。
“我……欠你的,还……还清了……”
还清了……
许静瞳死死望着吴晴,万分吃力地说出这几个字来。唇角的血滴到心口,与心口的血一同漫过衣襟,淌过磬和帝颤抖的双手,长眠在红毯之中。
“瞳儿,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看到许静瞳仍然紧紧攥着的横笛“玉蝉泪”,磬和帝泪如雨下,难以置信地哽咽着。
原来他取出玉蝉泪,根本不是为了给吴晴和舞,而是为了掩人耳目,让众人都以为,他下去是去吹曲子的。
“父皇……”
许静瞳用尽最后一丝气力,抓紧磬和帝的衣襟,满目乞求地说道:“君无戏言,父皇……”
“不,不,不,静瞳,静瞳……”吴晴一边摇着头,一边匍匐着爬到许静瞳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