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好半天,申眠试探的再一次伸出了手。
这回顺利将他的一只胳膊架到了肩上。
申眠半扶半揽着他的腰,吃力的将人扶起来,迈步时,差点没拖着他一起拥抱大地。
失策,这人高她好几个头,要,要被压死了,好重,属猪的吗?
“嘶——”
走没几步,膝盖就磕到了一旁的椅子,虞则谦疼的睁开了迷茫的双眼。
一度怀疑小朋友在报复自己。
“虞……”
申眠想问问虞老爷子,虞则谦的卧室在哪,但是一开口她就愣住了。
叫什么?
老爷子临近七旬,申眠叫声爷爷都不为过,但是现在对方是她结婚证上另一位当事人的父亲,那岂不是要叫‘爸’?
那那那,那多不好意思!
“二楼左拐第一间就是。”
虞老爷子瞧着小姑娘家脸都憋红了,也不为难,笑的跟弥勒佛一样指了指楼上,还让老管家搭把手。
申眠被老爷子慈祥的目光看的越来越害臊,匆匆忙忙谢过后,粗暴的扶着身边的“醉鬼”爬上了楼。
磕磕碰碰了一路的某人硬是没再睁开眼。
老管家将人送到卧室门口,看着人进去后,把门带上,上了锁,就恭敬的退了出去。
下到楼梯口处时,老管家脸上的正经突然崩塌,激动的和一直等着他的虞老爷子击了一掌。
俩个老狐狸凑在一起,贼兮兮的准没好事。
申眠费劲的把人扶到床边,看着瘫在床上的男人,插着腰喘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