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
“完成禽兽的使命。”
“虞则谦你混蛋!!!”
浴室的门“嘭”的一声被重重关上了。
?
在整理好后,申眠穿着一身明显大了好几码的男士黑衬衫撑着洗漱台洗了把脸。
镜子里的自己简直不忍直视。
脸上的红晕没有散开,眼睛又肿了些,细看,绯红的唇有点嘟,没有扣好的衣领,一片令人遐想的春色。
整个人就像刚熟透了被采摘下来的草莓。
申眠涨红着张脸,浇了些水胡乱洗了一把脸。
关掉水龙头时,申眠余光瞥见纸篓里面湿掉的裙子,浑身一僵,一不小心又连想起一小时前自己就在现在镜子台上干的事,一手捂着张羞躁的脸一手扶着腰马不停蹄的跑出了浴室。
那慌张的步伐,仿佛后面有狼追一样。
虞则谦端着叫来的热粥,刚进门就见申眠穿着自己的衬衫咬着下唇团缩在沙发上凶唧唧的瞪着自己,心情愉悦的坐了过去。
“乖宝~”
“嗷,你先别说话,我的衣服呢?!”
来时因为不是她装的行李,也不知道虞则谦把她衣服都放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