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反倒让徐雨夜去保护他。莫从南笑的苦涩：“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跑到国外躲避，没想到正好遇到你。”
“躲避？”徐雨夜琢磨着这个词，意味深长：“她的变化很大？”
“就像是换了一个人。”莫从南盯着徐雨夜说：“行事作风越来越像……你”
打压顾家毫不手软，那雷厉风行的手段，越来越像徐雨夜，看的他胆战心惊。
徐雨夜红唇轻启：“都疯了。”
姥姥因为妈妈的死，发了疯的折磨她；徐雪夜因为她和莫从南，发了疯的模仿她和妈妈；她因为背叛和折磨，发了疯的想要报复。
她对冷清墨就是这么感觉，想知道失去后的珍贵是否会把人逼疯。
他问：“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徐雨夜理了理衣服，语气很淡：“快了。”
“为什么还觉得是小雪。”莫从南坐到她身边，看着她的眼睛问道。
徐雨夜垂下眼帘，轻声说：“我全都想起来了。”
她说：“小雪想要莫家，被我听到了。我想成全她，就去了k市，没想到别人推落山崖。”
莫从南一瞬间抓住重点：“你为什么要去山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