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离开之后，徐雨夜看了眼四周，站起来把玻璃碎片收拾干净。
拿着水杯敲敲冷清墨的门：“开门。”
里面没动静。
徐雨夜挑眉，声音不大：“那我走了。”
门开了，冷清墨抹了一把眼角，低着头恶狠狠的说：“谁准你走的！”
还带着点哭腔。
徐雨夜伸手摸摸他的脸，把手中的杯子递到他眼前：“补充完水分再哭。”
“我没哭。”冷清墨挥开她的手，抬头把徐雨夜逼到墙角，眼尾通红，他说：“你耍我是不是？”
徐雨夜点点他哭红的眼尾，舔舔红润的嘴唇：“怎么说。”
“凭什么说结婚的是你，说离婚的还是你？”冷清墨握住她的手，神色有些阴翳：“我们两个，说结束的只能是我！”
“那你再哭一个让我看看。”徐雨夜盯着他有些水润的眼睛，莫名有些兴奋：“你哭的样子真让人移不开眼。”
她一直觉得冷清墨哭起来有种勾人的破碎。
那张精致冷淡的脸上，带着徐雨夜怎么也想不到的脆弱，有种让人恨不得捏碎的致命诱惑。
特别是红着眼质问她的时候，这种诱惑达到了顶点。